我是在一个盗版书摊上看见余秋雨老师的全集的,当时我翻了一下,很喜欢。小贩问我,要不要买,很便宜,只要16块就能买很厚的一本。
我说我不买,我家里有他的《山居笔记》。小贩说这全本里头一应俱全。我是不喜欢字体很小的书,也不喜欢光顾盗版刊物。小贩强行问我,为何看了半天,就是不买?
我说,那是因为这本书里,余老师的照片没有《山居笔记》正版里头那么帅,你看这印刷的封面,我可是晚上看的,你好歹封面弄帅些吧?
小贩晕死,第一次听说买书要看作者外表,就像吃了鸡蛋,一定要认识那只母鸡,要是母鸡不够漂亮,坚决要吃公鸡下的鸡蛋。
那天我又买了一本余老师的书,到了学校就问我们教授,余老师怎么样?我很喜欢他。
他啊,文笔都是挤出来的,硬生生的。
我有些生气,居然说我暗恋和崇拜的偶像是僵尸文笔,我喜欢他的散文,很美,读着让人赏心悦目,是一种心灵的旅行,从近到远,从古到今,让人怀疑他是历史学家,还是旅行家,或者是考古学家,总之这个男人让人感觉,他像一本百科全书,让人百看不厌。
如果说知识也有残缺,那么很多人可以去参加残奥会了,我可能是其中的种子选手,我不可能行百里路,也做不到读万卷书,人最珍贵的时间,都用来满足嘴巴之后,便没有闲暇让大脑发育起来,于是我迷上了这个完美的大作家。
我喜欢余老师,尽管我在余老师的博客里留下我的足迹,可在他的世界里,不光光是脚印,太多的是鲜花,太少的是时间,他不可能回复每一个他的读者,崇拜者,我自然安静地以自己的方式去喜欢。
今年的年初,雪很大,家人要去安徽过年,问我带好行李没有?我说只要我能把山居笔记里,那个儒雅的男人带走,我的旅途就会很美。
安徽下着大雪,上黄山是不可能的,连那些低矮的小山都只能远看,而不能践踏。山区很冷,我抱着这本书,在老乡的灶间,脚边还有火囱,红红的火焰只能温暖脚底,我哆嗦着捧住我的山居笔记,希望我想念的这个男人,知道他的读者是如此的敬重他,热爱他。
有一天,有朋友问我,你有过一夜情嘛?
我说我不是随便的女人,要看世界上有没有配得上我的男人,或者说有没有我看得上眼的。
朋友建议我试试看,天黑的时候勇敢地去做爱,天不亮的时候,就当春梦已经醒来。
我想我也没有极其想要做爱的对象,我似乎对着余老师书上的照片,吻过了几次,不小心被同事看见,笑话了好一阵。说是怎么能喜欢天上的星星,那不属于我能摘到的远方,就算我手里有丘比特的爱之箭,这个完美男人依然远远地挂在天空里,他依然不在我的射程范围里。我有些落寞,因为我终究不可能和这个男人有所瓜葛,他是我天空最亮的北极星。
我对朋友说,如果哪一天,国家规定每个女人必须要经历一夜情,不然不得吃饭,那么我也会去尝试着主动追求我的北极星。至于其他人,与其和一个瞧不上眼的男人上床,那可能比一天不吃饭还要难受吧。
我祈祷,有一天我能遇到余老师,能在一个浪漫温馨的场所,亲口告诉他,我爱他。如果没有别人在场的话,我也会将脸蛋遮起来,低声问他,是不是能和我一夜情?
也许有一天,我也成为了不起的作家,也许这世界不再需要传统而保守的女子,我一定会大声宣布,余秋雨老师,是我最想做爱的对象。
这不是龌龊的念头,而是对一个人的想念和崇拜,足以促使一个女人想要吞噬掉那个心爱的人,她们把吞噬的过程称作为做爱,去承载一个男人,去包容自己深爱的男人,就如同我,希望能拥有他,哪怕仅仅是一个夜晚……
我的博文一发出,居然有记者已经注意我了,他的链接:记者报道:http://blog.sina.com.cn/chenbaocai
另外,本人不再对评论一一回复,虽然本人骂人很专业,只是配得上挨我骂的人不多,因此处心积虑让我动粗的朋友,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,我不删除你的言论,让大家都来看猴子耍把戏,那就更加精彩。
我喜欢谁,是我的私事,我不知道会得到推荐,以往我的文章都是自己的读者在看,总算见识了网络大千世界里形形色色的动物。如果你只会用两腿之间,脐下三寸思考和发言的话,请你提起裤子,走得远些吧。我说的一夜情,和你们这些满脑子精液的东西不是一回事儿,你们要怎么解读,不关本人的事情,但请遵守人类的道德底线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我尊敬那些给我留言的朋友,因此一一回复,但有些生物火星刚来似的,以为得寸进尺是天经地义的一般。
鄙视那些伪君子,卫道士,以及穿着人皮的禽兽!完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