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,真他娘的不是男人的事,我居然被老婆用拖鞋狠狠地“打”了一顿,儿子都吓得尿裤子了。这老婆现在根本不是人,李逵附体,尉迟恭再世。
作者:xiaosanjiefu
这次婚姻,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幸福。话得从我大学毕业时说起,那时候大学毕业生还被称为“天之娇子”,是单位头头“拉郎配”的抢手货。我被分配到某部在京直属局级单位研究所,在技术科当个小科员。
我来了不久,科里管文具的李大姐开始向我打听个人情况,诸如:有没有女朋友,家在北京,家里几口人,父母是干什么的,等等,我便一一作答。再后来她向我透漏:“所办的吴主任有个女儿也在咱所,总务处的,挺漂亮,高中文化,比你小三岁。吴主任的老头是咱所前党委书记,一把手,现在退居二线了。吴主任听说你还没有女朋友,就托我给你们介绍介绍。要是能结下这门儿亲事,那你以后在所里,啊?” 李大姐做了个鬼脸儿:“走,跟我去总务处转转。”
当时特别高兴,多少男人攀这个高枝,未必有福。哇!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儿呀。当机关干部的有不想往上爬的吗,有这种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事儿还犹豫什么呀!我便跟着她去了后楼“相”吴主任的闺女去了。行!还真对得起我。那女孩子眉清目秀,大约一米七的个头,跟我就算般配。回家跟父母,哥,姐一商量都同意了,先处处看吧,合得来家里就给你们准备婚事。
就这样。一来二去交往了一年多,彼此感觉都还不错,渐渐的就往正题上转了。结婚得有房子呀,还是我准岳父有办法,在部里大院儿找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单元房。软硬家具两家各有分担,一下就置办齐了,婚也很快就结了。没过多久我又被提升为副科长,真是双喜临门,一起分到所里的同学们羡慕死我了。
第二年我们的孩子就快出世了,可矛盾也随之出现了。老北京人有个说法:坐月子必须在婆家坐,在娘家会被人家笑话。我们的房子是岳父给找的,不能算婆家,得搬回我父母那里。可是当时我哥的儿子一岁多,我妈帮着带呢,一时腾不开地方。
因房子的事起了争执,种下了家庭矛盾的祸根,从此拉开了感情走下坡的序幕。你想啊,我老婆是高干子弟,又是家里最小,骄娇二气自不必说。我又是个“吃软饭”的,自己没什么背景,在所里全靠老岳父的余威才得以平步青云,在家里还能不“受气”吗。好在我家世代书香,别的优点没有,就是脾气好,说逆来顺受也不过分。
逆来顺受,这样的日子过下来,老婆的脾气越来越大,胆子也越来越大,先是跟我姐吵,跟我嫂子打,最后连我妈都敢骂。后来我姐实在忍无可忍了,就跑到所里找我岳母告我老婆的状,老岳母把她叫回去批评了一顿。这下倒好,她在娘家受了一肚子气回来全撒在我头上,狠狠的“收拾”了我一顿。
听说过“怒发冲冠”这个词吧?来自岳飞的《满江红》:“怒发冲冠凭栏处,什么什么什么”我一直认为这是个形容词,头发能把帽子顶起来?原来这是个“描述词”!她发起脾气来头发真能竖起来,运动头蓬松开看上去就像狮子一样,加上她皮肤偏黑,简直就是李逵附体,尉迟恭再世。
两只手各拿一只拖鞋左右开弓,噼啦啪啦打在我的肩上背上,脸上。
我是深度近视,眼镜掉了什么也看不清,挡又挡不住,躲还躲不开,只有挨打的分了。
唉,等她打累了我才找回眼镜,一眼看到一岁多刚会走的儿子一手扶着门框,一手抓着个玩具,脸吓得煞白,尿顺着裤腿儿往下流。一时间百感交集,眼泪几乎掉下来:这日子没法儿过了,我要离婚!
我知道我做男人,做到这个份上,实在是太失败了。
再后来,我提出离婚,一开始我老婆以为我说假话,没理我,后来我去法院了。她就回娘家搬了救兵,我的岳父说,如果真离婚,现在的一切,都会从0开始。
说实话,我当时是有点怕怕的,后来我想想,还是忍了下来。
我现在也算单位里的二把手了,要是老婆爱打人的臭习惯没有改,以前是揪揪耳朵,抓破皮。没有想到,她不知道从哪听说,我和单位某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有一腿,其实没有影子的事。可是老婆听风就是雨,回家之后,先是大吵大闹,然后就发疯了,又像几年一样,用拖鞋,狠打我一顿,她打人有技巧,先打掉我的眼镜,让我不能还手。
还有更气人的是,我那个儿子,看我们打架,根本不来拉架,冷笑一声,把房门咚地一声关上了。
我的脸火辣辣地痛啊,这回一定离婚。以前还怕岳父,现在岳父那些靠山和关系,早就没用了,没有必要再顾虑什么了。我现在啥也不怕了。离,坚决离婚。
另外,这个女人,打了这么多次,如何找回男人的尊严?大伙觉得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