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真实的故事,也许你会感觉到不齿,甚至看不起我们这样的女人,但“生存”比什么都重要。别说我落入俗套,这就是现实生活。
亲生儿子不能叫我一声妈,我是心很痛很痛。儿子虽然近在咫尺,如若天涯海角,又不能去看好,我的生活非常非常痛楚和苍白。
可是,我为了能够常常看到儿子,为了知遇之恩的“老公”,又不想离开,我的内心非常非常矛盾和无奈。
我将这段历史说出来,也作为现代女性的一个借鉴。
---请允许我用化名,就叫我阿毛吧。
我家住在河南。
我家很穷,但人口很多,两个哥哥,两个姐姐,还有一个我。一个大姐出嫁,二姐调换一个阿嫂。还有一个二哥因为家里穷,娶不起媳妇,父母要我与某一女子交换,让二哥成个家,
我当然不愿意。父母留给我两条路,要么换婚,要么辍学打工赚钱,用打工的钱为哥哥娶媳妇。
我不愿意嫁给我不喜欢的男人,不得不走上童工之路。
童~工虽然一再受到国家的~禁~止,可是,在社会上用童工屡禁不止,有的行业里专门招十来岁的孩子,因为他们的工钱便宜,而且听话。
我初中毕业,已经十五岁了,可是由于营养不良,人长得不高,发育也不完全,乳~房只有乒乓球一样高出胸部一点点,下面连MAO也没有,月事也刚刚来。我什么都不懂,妈妈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女人的事,更没有给我说做女人的事,我还是一个朦朦胧胧的小女孩。
我知道,像我这样的小女孩,不知道能够做点什么,体力活儿做不动,脑力劳动没有资格,自己创业者没有资本,这里说的不是经济上的资本,而是自己身体的资本。
在我们县城里有一条街叫做美容一条街,那里有一个老板娘是我的一个隔了十八代祖宗的亲戚,开了一间不大不小的美容院,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理发店。这个理发店只有一间房子,前半间小一点,放了两只牛角椅,一只洗头盆。里半间稍为大一点,安了三张“美容床”,有客人的时候是做美容,没有客人的时候就是洗头妹的床铺。美容院成本低,所以许多女人都出来开这么一个美容院,赚的是黑心钱。
我转了十七八个弯,走进了这家美容院,成了一名名符其实的洗头工。洗头工是美容院最基础的工作,进门以后必须走的一个程序。
老板娘跟我说,你虽然是亲戚,但是待遇是一样的,而且不能说我们是亲戚关系,更没有一点优越感,一个月300元吃饭的费用,住房不用钱,就住在里间。睡觉的时候铺上自己的被子,起床后卷起来放在床下。其它钱是靠自己赚的,怎么赚不说大家也清楚。
洗头工,不仅要帮助客人洗头,还要在门口拉客。拉客可不是轻松的活儿,这里的洗头店多,每个洗头店都有不同的美女小姐坐在门口招揽生意。门前的小姐一个比一个娇艳,衣服一个比一个穿得少,有几个真的只剩下三~点~式了,有的只穿短裙,连内~裤也不穿,如果有男士走过,她们就有意无意地撩起短裙,雪白的大腿一览无余。
由于我的身材不好,老板还没有让我在门口拉客,只让我洗头。洗头也不好做,大部分男士都贪图这里的小姐便宜,图谋不轨的人多得去。我第一天洗头,一个半老头子,花花的眼睛盯着我的小胸~部,好像可以透视似的,看着也会变大似的。我站在他后面冼头,他有意地指着这里指着那里,顺便在我的小乳房上碰一下,我脸胀得红红的。他说:小姐,你是嫩雏吧。过来,我教你怎么洗头,慢慢就会习惯起来的。他故意拉我到他的前面,一只手隔着衣服抓住我的小乳房,生痛生痛的,我咬着牙忍受着,“女人是靠男人调养的,就是嘛,这样多抓几回就大起来了。”那个男人一脸淫笑。洗完头,我一个人跑到里间偷偷哭丧了一场。
老板娘没有安慰我,反而骂了我一顿,我真的想跑回家去,可是,回家以后又能怎么样?不也是一顿臭骂吗?
我回了一趟家,想跟妈妈要求做其它工作,可是,一到家就改变了主意,因为妈妈第一句话就问我赚到钱了吗?我气得要死,从自己的床上拿了几件抽象洗的衣服就逃也似的跑了。只听到妈妈在后面喊着,“别忘了给家里带钱!”我的心死了,我仰天大叫,“老天!我该怎么办?”
我回到美容院已经晚上七八点了,店里已经吃过饭了,我回来迟,我的那一份饭被别的小姐吃掉了。因为她们天天吃不饱,多吃一份也是不成问题的,我只得饿了一餐。
时间过了半年,我强忍着太多太多凌辱,强忍着太多太多的痛苦和委屈。我无望地像行尸走肉一样的生活着。色~狼~们一个比一个利害,一个比一个下作,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被他们摸的。半年时间,我自己也发生了变化,胸部是大了不少,下面的感觉也敏感了许多,对性的认知度也提高了一些。
事情也是一个偶然,那天,天黑下来了,一个中年男人走进美容院要洗头,我主动上前,为其洗头。他的头非常脏,全是粉尘,还有许多煤灰。我洗了一遍又一遍,洗出来的肥皂泡全是黑色的。中年男子也非常规矩,没有与其他男人那样色迷迷的看我,我反倒觉得有些稀奇古怪不习惯了,不禁问,“先生,你的头发这么脏,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?”我已经学会了一些下流的话。
那位先生客气的回答,“我刚从煤矿里出来,没有公交车了,是乘煤车出来的,你多洗几回,我加钱给你就是了。”
我没有说话,他也没有说话,我洗了一次又一次,直到洗出来的肥皂泡呈白色为止。
上洗头盆水洗后,又吹了风。完事后,我问了一句,“先生还要什么服务吗?”
“不要了,我还没有吃饭呢!”那位先生说。
“这么忙啊,真是废寝忘食了!”我搭讪说。
“小姐,你能赏脸陪我去吃饭吗?”那位先生大概不好意思我为他洗了这么长的时间,故意想报答一下。
我看了一眼老板娘,老板娘点了一下头。我与先生说,“你如果需要,我当然愿意,我们本来就是为你服务的呀!”
我与那位先生在一间不太大的饭店里坐下,那位先生让我点菜,我说我不会。他不相信地看着我,意思是做小姐的怎么可能不会点菜?
先生喝了一些酒后话也多起来了,问长问短。
我也看出他好像有什么心事。我说,“先生,你好像有什么心事,能不能说出来听听,我如果能够帮忙的话一定会帮忙的。”我不知道这样的话是不是挑逗。
先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,呷了一口啤酒。
过了一会儿大概再也忍耐不住了,就说:“我家的那位已经提前更年期了,再也不会生了,我要断子绝孙了。”
我红着脸,不知道说什么好,对于女人的事也真的不懂,自己还是一个小女孩。我只得闭口不语了。我真的想不到,只有见男人色~狼似的要碰女人,怎么这个男人不仅没有主动要我,反而跟我说这些东西。
先生拿出一张名片,名片上写着,某某省某某公司董事长,总经理,李子承。
吃饭以后,他没有要我做什么服务,给了我出门服务的费用,又给了我300元小费。分别后回到美容院。
我交了出门服务费,将此事告诉了老板娘。
老板娘觉得此事有戏,而且有利可图,于是就对我说,“阿毛,我认为,这是你一条快速‘脱贫致富’的路,不要错过,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。”
我将信将疑。
“这事就交给我了,我来安排。”老板娘迫不及待地说。
老板娘根据名片上的手机号码,打了一个电话给李总,约好在宾馆见面,于是就带了我一起前往。
我跟着老板娘到了宾馆里,老板娘开门见山地说,“刚才听阿毛说,你要借腹生子,我们商量了一下,阿毛就是最合适的人选。阿毛可还是黄花闺女呵!”
李总将信将疑地看了看老板娘,又看了看我,好像要从我们的脸上看出是不是骗子,看我是不是真的处子。我被他看得脸红脖子粗,低下了头。
李总审视了一会儿,估计我们没有说慌后说,“可以考虑,你们说说看,要什么条件?不过是不是黄花闺女得验明正身。”
老板娘也没有征得我的意见,就满口答应,好像是她自己要嫁人似的。
然后就帮我提了一些条件。第一,说我是为了帮助哥哥换亲才来打工赚钱的。哥哥的娶媳妇的钱要李老板出;第二,阿毛的工资、营养费、产检助产费等;第三,生了孩子后,继续要提供阿毛的工资、小孩的抚养费等,直到你将儿子领走为止;第四,要收开~包~费。
李老板也是个爽快的人,对我们提出的条件没有作太多的修改,只是加了几条相互之间的约束性条件,第一,如果产前检查是女孩,应该自动到医院流产,如果是男孩就生下来,一切费用都由李老板负责;第二,李老板不能给名分,永不能进家门,小孩的名字姓李,并由李老板取,不能叫我妈妈,也不能让李老板的老婆知道,直到李老板的老婆愿意接受为止;第三,除了平时的生活费、营养费等,其它费用都一次性付清,阿毛不得再提任何要求,阿毛也不得分李家的财产。第四,特别约定,我跟了李老板后,回家去,不要再在美容院上班了,也不得再与其他男人有性~接触。
就这样,双方一拍即合,李老板在我没有怀孕前每个月开工资1000元,怀孕后2000元,一次性给我哥哥娶老婆的钱和抚养父母的钱共计10万元;其它生产费用等实报实销;事成后,李老板付给我15万元代孕费和青春损失费。其它条件都满足李老板的要求。
我根本没有与父母商量,就自己当了一回家,作了一回主。老实说,跟家里人商量也没有用,他们只会把我当摇钱树,狮子大开口,反而坏事,而且我早就不想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了,有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父母真是说出来都脸红。
作为交易,我没有办法,只得在李老板面前验明正身,确定是处女后,这份合约生效,我也就留了下来,陪李老板睡觉。
我的初夜,并没有像别人所说的那么可怕。
进退之间往往只悬于一线,男女之间亦如是。往往坚持多一秒,结局完全不同。就这样,爱情在我最始料不及的情况下降临了,它来得那么仓促,来得那么猛烈,我甚至来不及去分辨打动我的是情还是欲。
情欲就是潘多拉的盒子,一旦开启便无法遏制它的疯狂肆虐。我和李总没有经过太多过程,直接就进入了性~爱。在某种意义上,李总是我真正的性启蒙老师,他点燃了我尘封着的渴望,教会我发现ML原来如此美妙。
恋爱中的我真是个SB。李总也没想到没有一点经验的我,被开发后却是如此热情,这真是上帝对着他胃口送来的一道大餐。看得出我真的是初夜,做起爱来也不会什么技巧,但却是悟性颇高一点就透。我懂得了让自己快乐才是双方快乐的前提,不像许多模样出众的女人在床上却乏味得像块木头,或如洗头店那些小姐一样,没有上床就叫得震耳欲聋。当然,一个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好坏其实取决男人的教导,老李绝对是个有耐心的好老师。
热恋中的人是盲目的。我得到初夜后,就认为自己是爱他的,永远是他的人了。然而,我是幸运的。
人们常说,一个女人能够找到一个成功的男人是福份。
我的确是幸运的。李老板的确是个好人,一切都按约定的合议做。他成熟,体贴入微,即使是ML也是温柔体贴,体恤我的感受,配合默契,真正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好处。从那一刻起,我就下定决心,一定要跟李老板过一辈子了。
事情很顺利,我很快就怀孕了。我开后门送红包,到医院做B超后知道自己怀的是儿子,真是喜不自禁手舞足蹈起来。
我第一件要做的事,就是告诉李总,连忙找出他的手机号码,“喂,老公,报告你一个个好消息,我检查过了,怀的是你的儿子!”说罢我就哭了起来。
李总在电话那头关切地安慰我,“别哭,别哭,应该高兴才对呀。我爱你!傻瓜。”但是,他没有叫我老婆。当然我不怪他,他家里有老婆,怎么可以称老婆呢?不然他要变成重婚罪,我怎么办?儿子怎么办?我们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活下去吗?这一点道理我还是懂的,决不会做出爹妈那样不通情理的事来。
我真的从心里高兴出来,我不再回避别人的指指点点了,也不必躲避亲友的白眼了,我大模大样地到城里去,大模大样地走进原来的美容院。
自从我与李总好了以后,我就遵守承诺不再上班,不再往美容院里去,在家里等待怀上“龙种”,做全职李太太。家里人也因为我的事而高兴,因为我顺了父母的心,为他们赚了钱,为哥哥赚了老婆钱,哥哥也很快就结婚了。现在我们那里的人非常现实,只要谁有钱,不管是残疾人还是脑膜炎,姑娘也愿意嫁,即使姑娘不愿意也没有办法,父母逼婚也是经常发生的。好像不是找男人而是找钱结婚。
我腆着肚子,一走进原来的美容院,老板娘首先高兴,她不仅促成了一件事,还收了我的破包费,她不管我能不能怀孕,她是第一个收钱得益的人,当然高兴。那帮“小姐妹们”也高兴,因为她们看到了自己的一个穷姐妹能够走出困境,有了属于自己的儿子。同时,她们也嫉妒,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轮不到她们呢,否则脱离苦海的应该是她们,在这里靠出卖肉体为生的日子毕竟不好过,一个女孩子不是迫不得已,谁愿意出卖肉体出卖尊严。
我想,不管今后儿子在什么地方,跟谁在一起,都是我的儿子,母凭子贵,儿子有出息了,难道就没有我吃饭的地方?我没有想那么多,也没有想那么远。这是值得我骄傲的地方,也是小姐妹们嫉妒的地方。
不过我心里还有一块疙瘩没有消掉,我与李总好的时候,还是个小女孩,至今怀孕时还没满十八岁,我欺骗了他。如果他知道肯定不会与我好的,也不会让我将儿子生下来的。我不能说,也不敢说。我怕一旦说出来就失去了现有的一切。心里慌,有点发毛,有点愧疚。
事情很顺利,十月怀胎,顺产下一个六斤重的儿子。老李在我预产期前来到安徽“出差”,俨然像个丈夫,看着我顺利产下他和我的儿子,老李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得跳起来。他拿出1万元钱交给我,让我家好好照顾我和儿子,并按原来说好的,每个月2000元,会按时打到我的账户上的。他叫我不要省钱,要吃就吃,要用就用,一定要养好身体,养好儿子。
后来,老李待我真好,真的像老婆一样,只是不能给我名分。我打定主意,再也不嫁人了,我不能与老李做夫妻,做他的情人也行,做小妾也行。老李每次来安徽出差,来看儿子,都与我住在一起,全然像一对恩爱夫妻。
到了儿子六岁,老李做通了老婆的思想工作,虽然老婆不能明里接受我,但她对我的儿子认可了。儿子终于可以认祖归宗了,儿子按宗族里的排辈,取了大名,叫李继毛,继是他的辈分,毛是顺着我的姓,老李这样安排,真是让我感动。
我现在也在老李的家乡开了一爿小超市,钞票是老李投资的,总共50万资产,算是他对我的补偿。
老李有空闲的时候也到我这里来,带着儿子来看我,我们还是住在一起,一起吃饭,一起睡觉,一起ML,还是像一家人,过着老夫少妻的生活。只不过儿子不能叫我妈妈,儿子一直叫我阿姨。儿子上幼儿园,现在还不明世理,等他长大了后,他一定会理解我们的苦衷的。
就这样,我做了老李的小妾,七八年的小妾生活过得也不错,至今也没有分开,我也不想分开。
我是真爱他的,他也爱我,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,也不知道今后怎么办,世事难了,只得过一天算一天了。 我该怎么办?要不要继续做他的小妾?有人出来为我指点迷津?我也不胜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