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我只好去找老杨,让他管管自己的老婆,不要再到我的单位去造谣。老杨无奈地说,他也拿久芳没有办法,说也说了,骂也骂了,甚至在家里打过她了,但她还是我行我素。 我又经过老杨同意,带着户口本和工作证,和我妈妈到老杨的单位去了一趟,请求他们单位工会领导出面解决。他们领导很同情我的遭遇,其中一个女领导还专门找久芳谈心,但久芳就像着魔了一样,仍然还是四处闹。 一种同病相怜的情感 没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虽然我这样想,但久芳这样闹,时间长了老郝心里还是有想法。我跟他解释了很多次,但他都沉默着不表态。 而我跟老杨的联系因为久芳变得真的多起来了。久芳一闹,我就跟他打电话求救,有时候也见个面商量一下对策。都有着一肚子苦水的我们同病相怜,仿佛成了同一个战壕的战友,在齐心协力对付同一个敌人。 好几次,在确实感到拿久芳没有办法,很绝望的时候,老杨说,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离婚在一起算了。我也说,就是的,既然说我们怎么怎么了,我们就做给他们看。 这样的话说多了,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,慢慢地真的产生了感情。而且随着了解的深入,我发现老杨是一个非常开朗乐观的男人,不抽烟不打牌,心肠也不坏,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实在人。 一年后,老杨真的离了婚。而我也感觉老郝不相信我,我在他们郝家颜面尽失,就提出离婚。老郝先是不同意,后来还是点了头。我心里也不好受,离婚时除了留下一套很小的房子,什么都没要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