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我她该怎么办。我想起了那双酒会上的鞋,反问她:如果你是我,很不幸地穿了这么一双鞋去酒会,你会怎么做?当场脱掉,虽然脚不会那么痛,但可能要适应他人怪异的目光,还要当心地上的图钉什么的;忍了,不仅要耐痛,还须谨防伤口感染。 她想了半天,最后问我怎么做的。我告诉她,我选择了创可贴,坚持到酒会结束。“然后呢?”她追问。 然后,如果不磨脚了,那就接着穿呗,挺漂亮的一双鞋,何必扔?如果还磨脚,再换也不迟。 我对她说,千万千万别一遇到问题,就马上去想“离”还是“不离”的问题,先找“创可贴”,把伤口贴上—也许,过两天伤口就好了,而你脚上的鞋,磨那么一两次也就舒服了呢。 当然,如果那双鞋磨掉你一层皮,再穿上依旧让你的脚生疼,建议你还是舍弃它吧!削足适履这事不是不可以,只是这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受的。那个不适合你的婚姻、不适合你的男人,也一样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