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盼到新婚之夜。滕静却不肯让他近身,他搂着她脖子耍赖地想趁机亲一口,被滕静用力一推,“人的唾液里有成千上万的细菌,更别说混在一起……”她闷着头咽了一口,做出一种厌恶的样子:“要不……”她眼睛一闭:“给你亲脸颊吧。” 压抑多时的王健欲发火,迎头来了一阵困意——咳,今天新娘够辛苦的,再忍忍吧。 谁知一忍就是好多天,滕静不是头疼就是脑热,病得也不重,看电视成、看书成、听音乐也成,就是影响“做那事”。直到有一天王健忍无可忍,在一阵半推半就、强买强卖的激突氛围中,两人才算圆了房。 震惊的事在后头 事毕,滕静三步并作两步逃到洗手间,花洒喷出热水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,门缝里透出的雾气搞得人晕晕乎乎,不一会儿,王健睡着了。 突然一声巨响。原来滕静搬来梯子想拿柜子最顶部的床单,手没扶稳,梯子倒了……“你干嘛?”从睡梦中被惊醒的王健十分不解。“我要换床单。”滕静说。“上周不是刚换过?”“但现在脏了,必须换,你,”滕静似乎对王健的吃惊有些不满:“愣着干嘛,快去洗澡呀!”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