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,爱情可以天荒地老。粟莲跟父母一起离开武汉去北京的时候,我对她说:“我会等你的。”我们许下誓言,即使不能在一起,也决不和别人结婚。 粟莲去北京后,信成了我们联系的唯一方式。我们在信里互相鼓励,互诉衷肠。她家里不让我们来往,我的信只能寄给她北京的朋友,再辗转交到她手中。这样尽管非常累,但因为有一份爱,感觉依然非常幸福。 一晃就是三年,粟莲给我的信越来越少,也越来越短。到后来,一连两个多月没收到她的信。我每天下班都到单位的门房去看,一次次让我失望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