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我们始终彼此信任,她的为人我了解;二来唱歌是她的长项,有点寄托总比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强,转移注意力有利于她恢复身心健康;三来那家会所规模挺大,听说还比较正规,有她朋友在,我还是放心的。 今年的年关特别漫长,窗外爆竹声声,屋内却是一片死寂,文璟闹着非要和我离婚,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,可她像被灌了迷魂药似的,死也不肯回头。我知道,这全是那个东北男人,仗着自己有点臭钱,四处招蜂引蝶的结果。我哪有心思过年,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男人给挖出来。 正月里,我偷偷跟踪文璟了好几回,功夫不负有心人,最后一次终于摸清了他们秘筑的“爱巢”。他们小聚了片刻,然后一前一后地从屋里走出来,那个男人微微发福,肚皮隆起,除了比我有钱,论相貌,论人品,他哪一点比得上我?将近50岁的人了,离过两次婚,还有个跟文璟同龄的女儿,就他这副德性,敢来招惹我的老婆,简直是不想活了,看我怎么收拾他! 第二天大清早,我揣了一把水果刀,直奔他们的住处。出门前我已经想好了,就用这把纪念我们爱情的刀,去结果了那个叫江大伟的男人。晌午时分,江大伟出了门,我尾随他走了一小段路,见他进了一家美容店洗面,大概40多分钟左右,他容光焕发地走出来。他前脚离开,我后脚迈进店里,在前台的登记簿上确认了他的身份。 回屋的路很长,巷子七弯八拐的,好几次没人的时候,我差点冲上去,一想到杀了他自己也难逃法网,他们犯下的错却要我偿命,真不值得。最后一个转弯处,我咬了咬牙,一副豁出去的样子,正要出手,江大伟似乎发现身后有动静,回头来看我,那一刹那,我被震住了。那是一张无半点恶意的脸,写满了随和,善良,以及岁月赋予的风霜。我踉跄了半步,转身跑掉了…… 我原本不是坏人,平日里连杀鸡都不敢,可为了文璟,这一次我彻底被逼疯了。 小小新娘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