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电话关了,喊于林,说我们干脆去旅行结婚得了,婚纱不过是一种梦想,牵手才是最和谐的陪伴。
于林有些感动地看着我,张嘴想说些什么,忍了忍,最终,重重在我额头一吻。 那天,是我们准备旅行结婚的前夜,我有些疲软,懒懒地不想动弹,任由于林一个人去收拾行李。于林正在卧室, 客厅桌子上,他的手机指示灯亮了,是香港的来电。鬼使神差,我偷偷拿着他的手机进了厨房,轻轻摁下了接听:老公,一个月的期限快到了,你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?那个女人离开你了吗?接着,是电话线被纠缠着的杂音,混着一个女孩喊爸爸的声音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