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是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,以为刘铭不会再提那件事,然而事实证明,我真是一厢情愿,只要一吵架,“不见红”的事就会被他挂在嘴边,成了他攻击我的最佳武器,因为我的确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。我跟刘铭的关系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中越发脆弱,两人似乎都有些累了。
刘铭当时已经找到了工作,我却是诸事皆不如意,一直晃荡着。有次刘铭带了个女孩回家,凭着女孩的直觉,我觉得他和这个女孩的关系不一般,女孩走后,我问过刘铭,他说是同事。我虽然觉得不对劲儿,却也找不到证据,也就罢了。后来一个同学偷偷告诉我,刘铭在单位里跟人家介绍,说那女孩是他女朋友,让我把刘铭看紧一些。我气得不行,但刘铭的解释像是提前打好了草稿,天衣无缝。刘铭说,女孩是自己的老乡,想到自己的单位去工作,为了让她进去,只能跟别人这样说。得,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。 我跟刘铭还是这样磕磕绊绊地过着,其间我也想过要分手,因为我知道初夜那件事已经成为刘铭心头永远的阴影,只要有争吵,就会被端出来,而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残忍不过的事情。然而,我却一直下不了决心,直到发现那封信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