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毕业时,我们俩在校外租了间房子,正式住到了一起。孤男寡女同居一室,有些事情的发生是不可避免的。然而那天晚上,我却并没有见红。刘铭的“生活知识”比较丰富,知道老辈人结婚时都往床上铺上一条白毛巾,以此验证新娘子的清白,可我却没能给他提供这个清白的证据,这让刘铭很是失望。 那时候我家很穷,每个月就100块钱的生活费,为了省钱,我每天都是馒头配咸菜,用黄皮寡瘦来形容我一点儿都不过分。有次因为一件小事儿跟刘铭拌嘴,他很不屑地看着我,说你那样子像遭了多大罪似的,是不是跟人家流过产啊? 我一听头都炸了,这是人说的话吗?你没说心疼我给我补补营养,还这样侮辱人。我也没跟他闹,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回宿舍住。刘铭大概也后悔了,接连去了我们宿舍好几次,软磨硬泡的,同寝室的女孩子也劝,我想他应该是无心之说,就原谅了他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