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吓得呆住了,抱住他。他却推开我,把我甩到墙角。大闹了一夜,谁都累了。一早,我搬出了他的家。 这之后,我又认识了很多男人,有的名字都叫不上来。女人如衣,男人也如衣。我换了很多件衣服,还是没能把那个叫潘驰的旧衣服彻底从贴身的位置换掉。我像一个很贫血的人在别人身上找营养,其实什么也没找到,反而像吸血鬼似的把别人也搞得遍体鳞伤,让这个世界又多了几个憎恨我的人。 我一直在逃避和潘驰的见面。我在台历上一天一天地划日子——这是我离开他的第10天,第100天,第150天……戒心和爱心在纠缠。可直到第500天我和潘驰在一个商务楼的电梯间不期而遇的那个瞬间,直觉依然刺穿了我多日的伪装——我浑身发抖,像是在重温一个个梦里的镜头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