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直捣我心脏的致命方式。我无法再做任何事情,我知道我万万不能呆在家里,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会在家里歇斯底里。那段日子,生活只能用“灰暗”来形容。
绝望之后的女人也许会有两条道路,心如死水或者极纵狂放。酒精麻醉了我所有清醒的神经,心里的希望枯萎了,身体却依然张扬着渴望的八爪。 我的心凉透了。我痛恨潘驰,可是睁眼闭眼却都是他。我想,也许迅速投入下一场恋爱才是痛苦的解药。 愁肠百转后,我又恋爱了。他叫黄硕,我的大学同学,从上学就开始拼命追我,我没给过他机会。现在,是我主动勾引他。那时候,我似乎有一种很强烈的欲望:征服。我们的关系发展得很快,因为我想尽快把自己嫁掉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