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的几个月相处后,我们就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,并移居新西兰。 他的家在新西兰的农村。大海、山岗都没见到,雪白的绵羊倒是让我兴奋了一段时间,可是很快被烦恼所湮没。 他为了养家,在临近的城市打工,颠沛流离。而我和公婆住在一起,受尽磨难。 风土人情、生活习惯大相径庭,激烈冲突是接踵而来,结伴而来的还有彷徨、无助甚至疼痛。他不在身边,我纵有千般委屈向谁说呢?母亲,她已为我付出太多,我不能把无法承载之痛转嫁给她。我只有独自忍受,独自咀嚼。 一个压抑的环境能让一个人疯狂,况且我的病根还潜伏在心底,一触即发呢!在一次和婆婆大吵后,孝顺的他蛮横地打了我一个耳光,打掉了所有的恩爱,毁灭了所有的梦想——我的分裂症又犯了。当时我是真心诚意想和他过日子,我不再服药,为了造人精心准备。但这让病根肆无忌惮地迸发了。 我被他锁在房间里,他担忧我出去打人或丢失啊。后来,在我一个闺蜜的要求和努力下,他为我开通了视频。当母亲在电脑中看到我疯疯癫癫的样子,揪心得泪水滂沱。母亲呼喊我早日回家。 在当地大使馆的协调下,我坐上返程的飞机。窗外,天空很蓝,我的天空却一片灰暗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