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宇磊来接孩子时,我希望他能多坐一会儿,他不理睬我温情的暗示,牵着孩子下了楼。晚上我给他电话,我还没开口,他便说:“又有什么事要我帮你摆平?我不是你丈夫了,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找我。”然后停顿一下,又说,“还是想复婚吗?你怎么还在想这事?我告诉过你一百遍了,不可能!”
他后面的声音太大,我把话筒离远了耳朵。 我伤害了宇磊。和杜明好的时候,我和宇磊还没有离婚。 我和杜明是同事,白天我们和其他的同事无二,晚上却在网上聊得火热。那时我们还只是网络里的情人,我只是在寻找一只倾听的耳朵,把心里的郁闷说给一个懂我的人听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