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信里说,某年某月她见过我和潘越一起散步,她说她嫉妒得恨不得把我杀掉,但是还跟我打了招呼……我还知道,原来我怀孕的那段时间,潘越也把她搞怀孕了,只是没有名分的孩子不能存留在这个世界上,在潘越的哀求下,做掉了……那么多条短信,真相渐渐大白。我恍惚间记起,确实有那么个女人,时时脸色苍白地出现在我附近,我能感觉到她看我,追随我,却总会抓不到她的视线,像天空中鸟飞过的痕迹,只是惊鸿一瞥。是她,就是她。
晚上回家,我决定和潘越摊牌。可能是因为从事行业的关系,我已经练就了很好的心理素质。当我冷静地描述出那个女人的长相,以及把我猜测的东西和盘托出的时候,我看见潘越的脸色变了。那种惊慌失措的神情,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。我问他,该怎么给我解释这件事情。 他紧张地握住我的手说:“老婆,听我说,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子的,你怀孕了。我只是身体寂寞……你相信我……我只爱你一个人……”我狠狠地抽出自己的手,觉得这一切好肮脏。即使我早就知道,女人怀孕是男人出轨的高峰期,但从来没有想象过它会发生在我身上,而且还有一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。 (责任编辑:六合彩开奖) |